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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决。

    “放心，这只是让你浑身无力两小时的药物而已。”男人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灯光照耀下泛着亮光，但他的表情却无比的平静，平静得可怕。

    “这……这就是你的目的么？”方岚的嘴已经有些打颤，不可思议充斥着她的内心。

    “我的目的是提取你这几个月感受和记忆，并作为下一次的蓝本。”男人背对着她，开始调制溶液，“别着急，药物失效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问你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宝贝儿。”

    方岚刻意忽略了那个现在听来极其恶心的称呼:“我们俩的相遇不是巧合对吗？”

    “嗯，你只可能进到remould公司，也只可能到我的部门上班，甚至那天厕所的事都是注定的。你的命运，早就被上帝决定了。”

    “怎么做到的？”

    “我说了，上帝决定的命运，你去问上帝吧。”李赝正在把两根试管里的溶液混合，头也不抬地说道。

    “上帝是谁？”方岚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也让男人转过了身，直视着她。方岚看见了男人严肃地脸，眼神中充满着怜悯与忧伤。

    上帝是一个叫作李霖明的男人，也许还有一个叫作温颖初的女人。徐艺告诉过方岚，她和温颖初长得很像。但没人告诉她，李霖明和李赝也很像，不是容貌像，而是基因很像。

    “你是温颖初，我是李霖明。”男人的怜悯与嘲讽更加浓烈，“我们是他们的复制与改造体，明白了吗？”

    “基因编辑？”方岚的脑子很乱，一些模糊的记忆不断出现，让她头痛欲裂。

    “你的双性特征为什么发育得这么完全和正常？你的激素为什么没有分泌紊乱？你的邻居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李赝每说一个问题，方岚的脸色就暗淡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