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沐凤轨的凄厉惨叫为背景乐,安欣拨通了医生的号码,声音紧张焦虑。
沐凤轨的预产期本来就在这几天,医生和看护们早已经在皇宫内待命有一段时间了。
接到安欣的讯息之后,众人在二十分钟内就带着各种器械赶到。
在医生的指挥下,沐凤轨被捆在了一张特质的椅子上,褪去了睡裤,双腿一左一右大开,脚腕被分别绑在椅子两侧突出、又向下倾斜呈滑梯状的宽大扶手之上。
生孩子其实是件挺令人尴尬的事情。
脱裤子张开腿,把□□暴露在所有医护的面前,还要被人仔细的刮掉毛发,很大机率还会当众大小便失禁。
安欣刚开始的时候还表现得很体贴,不时替沐凤轨擦擦汗水,递点维持体力的饮品。
但当沐凤轨惨叫了足足七个小时,从中午到夜幕降临,嗓子都喊哑了,还没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安欣就算再有耐心,也顶不住了。
他找了个理由走出房间,打算安静一会儿。
房间里,便剩下看护们、医生,以及被绑在椅子上生产的沐凤轨。
看护们原本就对沐凤轨这个敌国皇子没什么好感,又被魔音贯脑了七个小时,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此时都避到较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