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基础的蛊虫变异,而且是这样浅的豆绿色,想必强的程度也有限。
陆维没有怎么在意。
根据原身的记忆,他知道蛊之一道有多么艰难凶险,也完全没有作过第一次炼蛊,就能炼出什么强大蛊虫的指望。
像现在这样,已经属于意外的惊喜。
见蛊虫爬出,陆维举起手臂,他的左腕上戴着一个厚实的银镯,银镯制作十分精美,遍布优美的凹凸纹路,上面有三十个大小不等,可以旋开、用来放置蛊虫的孔洞。
陆维旋开其中一个闲置的孔洞,引导这只“疾驰蛊”爬进去,然后再旋上盖子。
这只镯子原身从小就戴着,哪怕是闭上眼睛,只凭镯子上的纹路手感,也知道哪一只蛊虫对应在哪个孔洞里面,根本无需思考就能快速的取出。
像这种东西寨子里人手一件甚至几件,按照每个人的使用习惯,不一定都是做成镯子的形态,有做成项圈的、有做发簪的,还有做成戒指的。
它们对于弄蛊的人来说,就是第二生命。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对它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能够做到顷刻间辨认取蛊,就连原身这样的半吊子也不例外。
经过昨夜的成功制蛊,陆维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继续炼制别的蛊虫,于是找出一只竹做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