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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吗？想起皇后娘娘笑盈盈的脸，他顿时摇摇头，帝后之间的事情他们做臣子的可不能掺和。

    赵祯的确有为难之事，本来想问包拯，这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呢？难道他的夫人也是吗？包拯对他一向不隐瞒，有一说一，且年纪比他大，两人亦师亦友，是最好的询问对象。可是看着那张黑脸，他又问不出来了，的确有些丢脸啊。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王德，你说皇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昨夜的事情，作为守夜太监，王德自是知道的，要是往日只怕皇上早就生气了，可现在竟然还苦恼上了，可见对皇后娘娘的确不同了。

    他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道：“奴才觉得皇后娘娘很是聪慧，只是可能有些小性子。不过皇后娘娘贵女出身，又是中宫皇后，有些小性子也无碍。”只看皇上你受不受得了？

    赵祯仔细想着皇后的行为，不由得承认王德的确说得对，皇后很任性，不说以前，以前的事情他都有些模糊了，就现在她每次都能踩着他的心里底线而过，让他也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处置。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道：“那你觉得昨夜皇后折腾是为哪般？”

    王德苦笑道：“皇上，奴才是无根之人，无法了解皇后娘娘的心思。”他连女人都没有过，哪里能知道女人那复杂的心思？

    不过他给赵祯出了一个主意：“皇上，不如去问问别人，或者直接问皇后娘娘？”

    赵祯突然挥手叫他出去，自己手无意识的敲击着桌子。问皇后？昨夜他就问了，她怎么说的？哦，她理直气壮得很，说：“皇上刚临幸了别的女人就要幸妾，妾觉得不舒服，皇上自己想象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