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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乖巧 (第4/10页)
但暮迟没有。 上一次,他的担心是真的,生气是真的,或许失望也是真的。但是他对待这份感情似乎也是真的,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沉重,或深不可测。 以至于江离心满意足地沿着原本轨道继续相处时,暮迟陡然转换了模式。 “宝贝”、“离离”这样的称呼在非常小的时候,母亲曾叫唤过他,后来就没有听见了。 阿迟也一直叫他“阿离”、“江离”。 所以第一次听见暮迟叫“宝贝”时,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叫的是他,随即直涌而上的是一股莫名的酸涩感——他好像从来没听过暮迟这么亲密地叫过谁。 直到反应过来暮迟在叫自己时,他的眼泪已经簌簌地留下了两行——把阿迟吓得急忙来哄,又是抱又是亲,他只好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他怎么敢告诉阿迟。 酸涩的葡萄放久了,不也能酿出梦一般的酒吗? 他很知足的。 更何况酒香居然不是梦,那甜酒他肯定要留着自己悄悄品。 暮迟圈着江离的腰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他缓缓躺下,把手伸进被子,打算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并舒展一下身体。可当他的手往床下伸展的时候,突然触到一片光滑。 他沿着那片光滑上下一抚,不由一怔:“阿离你……没穿裤子?” “是呀。”江离眨眨眼,“这样方便嘛。” 说完,他就当着暮迟的面把被子一掀,两条腿似白到反光。 两条赤果果的白腿走到一旁放背包的地方,唰一声拉开拉链,翻找着东西。 暮迟眉间一动,似乎有所预感。 果然,江离捧着皮拍,胶尺,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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