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袍哥舵把子张家的小女儿与锦城来的教书先生私通,做了不名誉的事,污了家门名声,要受家法。
小老鼠们吱吱叫,求商响救救那小姑娘。早前张家的佣人掏了一窝老鼠要拿热水烫死,是小丫头偷偷放走了它们。
救命之恩,确实该报,商响这样想。
况且,要救下一个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到了河边,闹哄哄的人头攒动,对于这桩杀戮,人们唏嘘,可更多的是好奇。
守旧而固执的父亲拿着一把毛瑟枪,黑洞洞的抢口指着他的亲生女儿,逼这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自己走入河中。
姑娘倔强的沉默着,而她的情郎,就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一声都不敢出。
男人在锦城有公职,张老爷并不打算对他动用私刑。可是,自己败坏了家风的女儿却一定要死,在他心底,维护面子、名声与权威,比女儿的生命更重要。
或许也是有骨rou亲情的,看见女儿一步步走向河中时,张老爷闭上了眼。
可他的亲情也就仅止于此了。
河岸上的人们都唏嘘着小丫头年华早逝,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是她父亲要她死,而且那个死神一样的男人手里还握着枪。
商响藏在围观的人群中,暗自捏了一个避水诀。
肖吟轻轻拉住他的手,说:“我来吧。”
一道白光悄无声息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