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常不恼怒,只是微微转头看商响,饶有兴味的:“几位此前不请自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他声音不大,离得远的茶客听不真切。离得近的,听到了也不明所以。只有商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晚的事。
这人怀有法力。
这人看到了他们。
商响张了张眼,不可置信的望向秦遇常。
可戎装少帅的兴趣全在怀里的小戏子身上,丢下那句惊呆了老鼠精的话,便不睬他了。
“你叫齐袖。”有些下流的,秦遇常大手托住了小狐狸的臀,笑道,“戏唱得真不怎么样。”
“你放开。”真像是个受了调戏的柔弱伶人,小狐狸挣了一挣。拿着枪的军爷,他看都不敢看。
“嗬。”秦遇常笑,柔声细语的提点,“装样,我知道你胆子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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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不说话,咬着红艳的唇,将头埋得低低。
认了命的样子。
少帅看上茶馆里唱戏的小戏子,戏之弄之,本就是件香艳轶事。况且,戏子还是个男戏子,更又在香艳里添了些肮脏。
哟,这是要卖屁股了。
人们无耻的想。
可商响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怀着法力的人捉妖怪,哪会只单只为了男欢女爱。
“秦少帅,你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