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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汉一下哑在哪里。半晌，才底气不足地说：“我没料到是她。我回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又是在虚拟世界，怎么可能就往那个方向想。”

    “第二次。”庄教授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击他。“你在小楼最起码已经见过一次她本人，可是你没能认出她。”

    “啊……”惨啊！

    “阿汉。”庄教授很严肃。“论智力，你是我们当中是最出色的。事情弄到现在这样，是因为你从来就得过且过，从来不用心。你现在已经知道京昭在小楼，可是如果她的情况，你还指望着问我打听而不是准备自己开动脑筋想清楚，那，她生你的气，我认为非常应该。”

    阿汉的脸色便非常难看了。他缓缓坐在庄教授对面，双手抱住了头，沉默。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阿汉才终于开了口。

    “她等我多久了。”

    “八十年。”的45

    “是因为她，我才没有受罚。”

    “对。我们将她的精神体接入小楼，问她愿不愿意成为试验品。她说，‘如果你们可以不罚他，我愿意。’。”

    “我没有和她透露过小楼。”

    “但是她却不知怎么，硬是猜测到了八分。”

    又过了许久。阿汉站起身来。“教授，我去写论文。”

    “阿汉？”

    “教授，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我绝对不愿意再入世重修千年，而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我们的世界，当上一千年的小白鼠。”

    “阿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