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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生气？”

    她不解，“什么事？”

    “就是苏谢和纪清礼两个大嘴巴在你面前说的那些。”

    事实上，陆妖妖的那股闷气早随着那几人的消失而渐渐变淡。

    毕竟，她又不是不知道许南笙以前是怎么看她的，她又何必庸人自扰，给自己再次添堵呢？

    可被许南笙这么一问，她残留的那丝怒气又迅速扩大，致使她没有任何好脸色给他，“我哪敢啊，您是祁笙的老总，我这一年的实习期还得靠您呢。”

    她每次生气都惯用“您”这个称呼，仿佛一下子就将两人的关系拉到了十万八千里远。

    他没法，斟酌数秒，还是决定诚恳道歉，“如果我从前那些因为不了解你，而说出的所有不经大脑的话让你受伤了，我在这里郑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从前的自以为是与愚昧无知。”

    闻言，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这还是许南笙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态度诚恳地向她道歉了，她能不诧异吗？

    无法理解地瞥了他好几眼，陆妖妖不禁疑惑开口，“……许总，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许南笙心头一突，以为她看出自己反常的原因了，刚准备一鼓作气顺着她的话索性将心意表明，可谁知，对方却是快他一秒道，“……你不会是被伯母给远程控制了吧？”

    许南笙，“……”

    陆妖妖越想脑洞越大，“还是说像偶像剧里所描写的情节那样，你如果对我不好，她就要冻结你的银行卡，逼你就范？”

    许南笙，“……”

    “我觉得肯定是这其中的一种，不然你最近又怎么会变得奇奇怪怪的？突然态度如此诚恳，我还真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