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父女GH现言)_8、论床上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撕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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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论床上长发随情欲扇扬的姿势;撕破 (第5/5页)

说话?嗯?温凉?”

    她拽他发缕的手,用力拉扯,她说得幽狠,双眼噙着泪,“温凉,你、猥琐不?!”

    这些,才是她昨晚边洗澡边痛哭的原因,不止为她的沦陷,还有他的异常!

    所有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所有见色起意掺乎情欲的美好,只适用于其它男女、男男、女女,并不适用明知父女关系的父女!所有背德、禁忌的欲望根底,跑不出一个残忍而精准的形容:猥琐!

    眼睛、心思聚焦哪?双向投契、双向奔赴,即是双倍猥琐!通通别装白莲花。拿什么洗液都洗不白。

    他甩开她的手,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烟,打火机擦了几下,才点着。

    “呵呵”,她轻嗤,“【晚安,苏绵】?不,父亲对性器官已然成熟女儿的晚安吻,不该发生在睡同一张床时。还要我继续说?说你任我放肆看你?说你在酒吧里,一直垂眼看我后颈,很白嫩?说有洁癖的你为什么放着另一个大淋浴间不去,在我刚洗过的洗手间洗澡?感受我的残余热息?说你给我滴眼药水时,眼睛看向哪?我张开的嘴?颤动的舌头?那时,你硬了吧?!”

    “说凭你让人送眼药水来的速度,让人给我送包一次性内裤、送个新T恤有多难?偏让我穿你的?”

    他站在窗前,披覆长发,肩背挺拔,大口抽烟,没有反驳,没有解释,耳侧她刚拽扯过的头发松松顶起,他烦燥的抹了抹,它们执拗散乱。

    她歪倚着车厢壁,迷茫茫看窗帘缝外浓烈夜色,小小泪滴,碾过眼角素黑斑痣。

    她拆穿得太惨烈,两人各自看着窗外,仿佛跌碎的花瓶再也拼不起来,如同决裂再也走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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