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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认定 (第4/8页)
却也道清了一些事实。 为人父的失职,为人夫的怯懦,在那些只字片语里淋漓尽致,刻骨铭心。 他再没有说什么,蹒跚回了房。 在这一场求饶讨好对峙硝烟里,分不出个高低上下。 酒喝到这儿够了。 接下来几天,谢译依旧毕恭毕敬跟在未来岳父身旁,帮不上什么大忙,搭把手还是可以的,毕竟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能白费了这一身结实的腱子rou。 许是那夜的酒太耗人心力,祝振纲的态度较之前明显平缓了许多。 对着谢译也不再是分界的严肃,偶尔还能聊一些实事近况。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祝福的冷淡里。 那日一场时机不对没有及时回信息,后几日那个在阳城的小气鬼又恢复了刚开始爱答不理的脾性。 发微信也不回,打电话就敷衍着,没两句就说有事要挂,大多时候索性不接。 次数多了,但凡路过见他眉头紧锁,祝振纲就料到是在自家女儿那里吃了闭门羹。 不知怎的,老父亲的心境,居然挺爽快。 谢译不远万里赶来,那份急切好似两人已经情定终身只差他一个点头。 普天之下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会舒坦。 水灵灵的女儿跟着心上人走了,难不成他还要笑脸相送,什么道理。 现在看来祝福还是跟他一头的,谢译啊,且得追着呢。 心里的那份失落淡了些,看谢译竟奇迹般负负得正了,突然顺眼。 故地重游,有些不愿与他分享的事,脱口而出极其容易。 第一次骑马,她是无知无畏的胆大,跟着几个大孩子一起闹,没扶稳从马上摔下来。 她哭了吗。 那可不,手骨都脱臼了,还在没摔到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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