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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药, 然后抱着你烧炭自杀？”

    宋彤闻言笑了，很柔和的一个笑意, 不含任何怪异的情绪：“我想你们是不是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于放问过一次，但我没告诉他。”宋彤说完不顾于剑锋微眯起的眼睛, 好整以暇地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水浅浅抿了一口：“于放能不能想到我不清楚, 但我觉得叔叔你应该是能猜到为什么的，只不过是不敢确定而已。”

    她说完顿了顿，没等于剑锋再次发问, 就继续说：“我之前说过了, 于放确实不是得病, 他体内有瘴气，而这瘴气长年累月的积累导致他身体孱弱, 并且注定活不过三十。”

    于剑锋神色一凛，那目光迷茫又颓丧，这事他不止一次听说了, 虽然仍旧穷尽办法，但心里却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如今这块疤被宋彤这么生硬的拨出来，血淋淋的摊在他面前，让他懊丧难安。

    “可你之前说过，现在只有你能救她，对不对？”这么多年了，眼睁睁看着每周于放回老宅身体就能转好，他已经深信宋彤就是儿子那枚救命的药。

    “我能救。”宋彤一点都不拐弯抹角，她直接承认了，并且还跟于剑锋说出了当初老太太要跟她同归于尽的原因。

    她语气略带遗憾：“我跟于放确实是以命换命，但奶奶理解错了，并不是我死他就能活。所以我说无论是恩是仇，如今人死如灯灭，我不想再继续追究。”这话她是替李赟说的，确实是人死如灯灭，李赟如今也没了，再多恩怨也都没有了追究的必要。但前半句是她胡诌的，对不对不知道，为的只是确保于剑锋不会现在弄死她。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救于放？以命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