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通庶务,她们看得眼花的账本子,姑娘轻轻松松就能盘出结果。
爷两个小小一府的中馈,也没有看姑娘怎么费心,三日才听一回话,就打理的井井有条。
偏偏常人家小娘子人人都要学的女红,竟是一窍不通。
从六、七岁上,就连五姑娘都规规矩矩地拿着针比划的时候,姑娘就笑眯眯地端着书,看着丫鬟们给她做针线。
那个时候她才刚进姑娘的屋子,做的是三等的丫鬟,就因为姑娘有一回瞧了她做的针线,在夫人面前点了她的名字,她才被夫人察看了两年,提做了一等。
那时候她老子生了重病,正是急要钱的时候。她拿了一等的月钱,又被姑娘垂问、看姑娘的面子请了郎中,后来竟治好了。
想起这些陈年的往事,闻藤手下在柔软的华亭细棉布上飞针走线不停,目光却渐渐有些失焦。
“想什么呢?”顾瑟忽然笑盈盈地问她。
“呀!”闻藤被她一唤,醒过神来,才发现这一针只差一毫就扎在自己的手上。
她红了脸,道:“想起从前的事,一时竟走了神。”
顾瑟就叮嘱道:“扎一下手,可不是好玩的。这样晚做针线,于眼睛也不好,放着白天再做也就是了。”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