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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程黎平和刘卫国出现在越南高祿县的县城里。

    通行证依然带在身上，所以两人肆无忌惮的四处闲逛，尽管手头上的现金不多，但越南的小地方物价比较便宜，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高祿县城很小，出了县城，就是一块块水田。在田里劳动的大多是越南妇女，年纪轻轻的壮年男人却三五成堆的扎在一起打牌，或者喝茶谈天。

    刘卫国有些吃惊，笑道：“怪不得这么贫穷，原来大老爷们都是懒蛋。”

    程黎平摇摇头，道：“越南男女比例失衡，男少女多，所以女人干活，男人闲逛，形成习惯了。”

    夕阳的柔光铺洒在田地里干活的妇女身上，看起来异常神圣。她们的孩子四散奔跑，偶尔发出一两声清脆的欢笑。刘卫国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女儿，默默地叹了口气。

    程黎平没有打扰刘卫国，他知道刘卫国心里沉积了多少孤独和思念。

    一个骑着警用摩托的越南警察在刘卫国面前停了下来，喝令刘卫国拿出证件。刘卫国把通行证交给了警察，那警察打量了一下，说你们的通行证有问题，马上跟我去警察局接受处罚。

    程黎平笑道：“警官，罚多少？”

    那警察很不满，怒视两人道：“三十万盾！”

    刘卫国从兜里摸出一个200盾的硬币，丢在警察的面前，扬长而去。

    警察拿着警棍，刚想上前拦阻，程黎平威风凛凛的用越南语喝问道：“我是河内的高级督察官，这是我的中国朋友，你确定要公开索贿吗？”

    警察不能分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