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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无表情的系统。

    沈剑心做出了个标准的微笑，他点头道：“我知道。”

    “虽然我不介意说些无聊的废话，不过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所以……”西索手中的牌骤然滑落，他缓步走向沈剑心：“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沈剑心的表情依然从容。他抬眼对上西索的视线，那双空洞而冷漠的眼里什么也没有。

    西索忽地发出了一阵尖利的笑声，他停在了沈剑心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

    “系统。”沈剑心平静地说道。“如你所见，跟这个世界的所有住民都不一样的数字具现出来的人形系统。不过不是官方的。”

    “或者，换个更合适的说法。”

    “我是一个入侵游戏服务器的病毒。”

    西索其实没多少兴趣来深究沈剑心到底是什么，或者说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于他而言，有事情可以搞，有架可以打，这就已经足够了。虽然沈剑心跟他说了那些任务的目的，也说了他们这些异世界的人被召唤到这里的原因，但西索转头就把这些统统都忘记了。

    这也是沈剑心敢这么直白地跟西索交底的原因。

    离开唱晚池的时候天色其实已经很晚了，圆月早已攀上枝头。西索并没有多少兴趣欣赏这样的风景，这样沉寂的夜晚对他来说多少有点无聊，于是在临回房间之前，西索又在帮会领地里转了一圈。

    很遗憾，并没有什么可以搞的事情，伊斯康达尔压根没回领地，伊尔迷这会儿正忙着做人生规划呢，连旅团出身的搞事小能手飞坦都早早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