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因为没有人居住,显得越发的老旧,就连锁着的门也生了一层又一层的锈,老人消失,小孩消失,房前只有青色的草。
简单僵硬在原地。
许久,低头缓缓看向膝盖,那里,依旧是一片被药酒擦拭过的红色。
记忆没有出错,刚刚看到的老人和小孩也没有出错,眼前的荒凉更没有出错。
这是……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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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觉得这几天简单有些奇怪,总是莫名其妙地发呆和蹙眉。
好像是从那天在公交车那里,送他回家的第二天开始的。
难道是因为他开玩笑似的说那个“吻”让他很介意?
林恒再次告诫自己,不要乱撩。
那天他是回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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