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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两个婆子来问话，俱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一听就有问题。

    锦朝知道她们为难，让她们先走了。她一个人对着窗外的银杏树想事情。

    母亲做事一向优柔寡断，她却不想留这个赵庄头。这样苛待别人，岂是个能办好事的！

    她正想着，采芙走进来说：“……外面有个农夫说要见顾家来的管事。”

    锦朝想了想，道：“请他进来，佟mama来和他说话。”她碍于男女之妨不好和他对面。

    她坐在正堂后面看着，那男子穿着一件黄葛短衫，腰上扎着腰带。他脚上的草鞋不干净。因此不肯进正堂来，佟mama只能出去和他说话。那男子讪讪地笑着，掏出一把铜子还给佟mama：“……小的是秦二，婆娘不懂事，哪能拿东家的钱。东家问咱们点事是应该的，俺已经说过她了！”

    佟mama微微笑着道：“却也不算是白给的。我们买了她一篮子的玉蜀黍。”

    男子更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棒子才值几个钱，您给两个铜子都是多的！何况送给东家，想要就尽管拿了，出钱更是说不上了！”

    锦朝在里面看着。却觉得这人难得老实忠厚。家里都穷成那样了，还这样朴实。她想了想，招了采芙过来，让她去吩咐佟mama一句。

    佟mama听了吩咐，就问这男子：“你收着钱，我这自然还有事要问你。那赵庄头种的果树是在山坡上，我们今天出去看，平地的田都没有被淹，那山坡的果树怎么会都烂根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