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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她把身体熬垮了,平时看不出什么,一摊上小病小灾的,就像是得了绝症一般。 颓在床上,连胳膊都提不起来。 知道的说孔叙活该,年纪轻轻就学坏,不知道的人都抹一把眼泪,说多可怜的女孩。 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怎么就病入膏肓了呢。 这次来大姨妈她也不是很舒服,刚刚被林彻提着,强打起精神给他口射。 如今她觉得仁至义尽了,双眼一闭,任林彻怎么叫她都不理一句。 吃了饭再睡! 孔叙? 孔叙??? 林彻cao了一句,走过去拍了拍女人的脸:怎么还叫不醒了?我的jingye有毒? 有。 你不是没咽下去吗。 我不想吃饭。 那你就滚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孔叙又一次感受到了这句话带来的无可奈何。 她硬撑着坐起来,耷拉着眼皮去看林彻:我会恨你的。 几年前你就说过了。 哦,讨厌的已婚男人!!! 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前几年孔叙还勉勉强强能跟他打个平手,那时候孔叙虽然是个妓女,可林彻也不过是个高等流氓而已。 俩人势均力敌,谁也不让着谁。 孔叙常常梗着脖子,跟林彻从床头吵到床位。 这几年他越来越发达,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吵架拌嘴的水平更是一步登天了。 逐渐的,孔叙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也在权威之下一次又一次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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