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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在自己左右。

    “你是有多不放心我啊？”

    祝羽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时间不早了，”祝羽那边似乎换了个动作，他声音低沉了一些：“睡吧。”

    陆北闭上了双眼：“嗯，那我睡了。”

    他把电话放在了一边。

    本来想着祝羽很快就会挂电话，但是祝羽一直没有挂断电话，而是静静地听着陆北那逐渐均匀的呼吸声。

    祝羽在车辆后座上，交叠着双腿，然后车子通过重重关卡，进入了一个涉密研究所的范畴。

    。

    清晨六点。

    陆北坐在车上眼皮直打架。

    他手里捏着综艺的台本，好几次都没拿住，直接掉在了车厢的地面上。

    章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陆北困倦的模样，提醒道：“夫人，车上有咖啡，在冰箱里，您要是想提神了可以喝。”

    章年再不是那个一开始对陆北剑拔弩张的小助理了，当他发现陆北博学多才，什么都杰出，甚至可以以一个艺人的身份，拿到了国际学术大奖，他的态度已经从不屑，转为了佩服。

    甚至可以说是陆北的一名坚实拥护者。

    “哦，谢谢。”陆北伸手粗暴里呼啦了一下完全素颜的脸，掀开扶手箱去掏冰箱里的喝的。

    章年面面俱到，连忙说道：“夫人，您脚下有个保温箱，里面有温热的早点，您还是先吃点东西，等到下车之前再喝咖啡，这样比较不伤胃。”

    不得不说，章年就是比软哥顶用。

    陆北谢过了章年，在保温箱里取出了早点。

    他吃之前还不忘问章年：“小章，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一点？”

    章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