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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神情地望着她：“要不是我已经心有所属……真的，看完你的电影，我心里舒服多了，我觉得我也可以为女神付出全部。”

    徐明月差点把咖啡喷到她脸上，“闹半天你还没有移情别恋，你女神到底哪儿好啊？”

    方书玉鼓了鼓小圆脸说：“想想也挺俗的，我护校实习是在一家美容医院，正好找她来北都做推广，那时候我刚毕业毛毛躁躁的，给她递面霜的时候递错成洁面膏了……当时她助理骂我，她特别温柔帮我说话来的。”

    徐明月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她让翻译和我说，她比我还小的时候，刚公司也经常办错事……她当时的表情，好像在是可怜我，又像是可怜她自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那个夏天，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夏天。”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和季文山可能是有点什么，就像你说的，这个圈子真的很深。但是我宁愿相信，她做这些事情不是出于本愿。而且她说过，等赚够了钱，就引退回老家，做一个好太太好mama。”

    徐明月摸了摸她的短发，没有说话。

    电视里片尾字幕滚动完毕，她俩以为要转到下一部电影或者预告时，屏幕上又出现了徐明月的脸。

    徐明月和方书玉惊讶地对视了一下。

    这是一段宣传片，片子里的背景两个人都很熟悉，是马力医院的小型影院。

    电视机里的徐明月笑脸盈盈对着她俩说：“AiCo亚洲区代言人竞选，请给我投票吧。”

    她一身橙白色，好像是一抹加了橙皮的奶油，甜美不腻。

    这副清新模样和刚才电影里的角色十分相似，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