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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修罗场,车震,结肠责) (第23/23页)
唔······” 曹cao堵了他口舌,仍一手托臀一手搂腰,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刘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只得紧紧环住曹cao脖颈,两脚试图去碰地面,没曾想双腿膝弯也被抬起,扣在曹cao胳臂上,身子彻底悬空,重量一下落至撑着后xue的男根。 刘备最后一丝清明也没有了,身体似乎只有那一处有知觉。 他已经不知道曹cao是怎么从车上下来,怎么步入曹府的后门,周围有没有人看见他们。他只能溺水般昂着脖颈,以保护咽喉不被自下顶穿。 待刘备终于被扔到榻上时,他已眼瞳涣散,动弹不得,身子烂软。曹cao彻底扒净了他的衣袍,分开腿又一举贯穿;床榻颠摇,被翻红浪,撞击鞭挞的yin靡之音与愈来愈弱的呻吟在屋内缭绕不绝。 ······ 第二天,刘备醒来时,只感到腰和下半身似乎不属于自己了。他不敢看自己大张的腿与身上的痕迹,只颤着腰试图撑起身子,去捡落在地上的袍带,腰肢一软又倒了下去;他试着闭拢双腿,稍稍一合,腿间就咕叽咕叽挤出大滩的jingye,使他面红耳赤,又极鲜明地想起guntang浓精一次又一次深射入体内的感觉,禁不住发起抖来。 ······太多次了,他感到自己在被无情地、愤怒地使用、凌辱、践踏,那人用这种方式惩戒他······凶狠得像要捣烂他的肚肠,又卖力地似要让他怀上子嗣。 他觉得脑袋极昏沉,肚腹鼓胀,喉间一阵恶心,好像真如女人那般怀了孽种,他恍恍惚惚捂住肚子蜷在床上,在冰冷的恐惧里颤得更厉害了。 曹cao回来时,就听下人说刘皇叔生了病,烧得厉害,在床上躺着说胡话。 他心下一惊,急忙赶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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