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千念就左右看看走廊有没有人,然后小声说只喜欢你。他其实喜欢看与宁展眉说开后故意或真心的吃醋,觉得比起悠哉散漫的宁展眉,这样的情状显得他喜欢自己是很认真的,斤斤计较着,甚至很可爱。
他哄多了也因此变得比以前更坦诚,不像以前一样很容易就脸红了,似乎是宁展眉袒露自己怯意后换来的良性循环——这些在恋人面前都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两个恋爱发展顺利,童稚这段时间却很烦,孙畅语已经不限于在宿舍阴阳怪气地挤兑他,矛盾程度也引发不了正面冲突,好像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他。童稚一下课就不想呆教室,经常去找毕千念,偶尔扑空了就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缺爱的那个小可怜。
那天陈家问童稚借了支笔,很好写,外观也很漂亮,问是什么牌子,童稚说了个外国品牌名,他和陈家关系不错,初中就是同班,又补充道,“国内估计不太好买,是我妈去年圣诞给我买的,要不你拿着吧,我还有几支。”陈家不好意思收,连忙道不用,童稚拿出笔袋里其他几支款式相同外表颜色不一样的给她看,“真有,就一支笔,你喜欢就拿着呗,没事儿。”
陈家耳朵尖红红地收了,童稚看到孙畅语在旁边听完他和陈家的对话转了身要开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