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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听不懂唱的到底是啥。她一个刚上初级学校的小学渣, 普普通通的听人用多罗语说话都费劲，更别说再听懂唱的是什么了。

    所以，整整两个小时，古兆就只能瞪大了眼睛盯着台上的演员看, 跟着台下观众的反应做出一些反应, 以此掩饰她的懵逼。

    坐在她旁边的里昂估计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了, 期间频频看向她。看到最后古兆索性连掩饰都不掩饰了，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台上，做整个剧院里最清新脱俗的观众。

    好不容易熬到一出剧目结束, 侍者帮忙疏散观众, 引着观众往外走, 她耳边还能听见这些观众在讨论剧情的声音。

    她靠在椅背上捏着额头。

    她没有走，里昂也没有走。

    等整个剧院里面的观众散了个干干净净，里昂看向她, 问：“古茗女士看起来不太喜欢这出剧目。”

    古兆也不能说自己是听不懂啊, 她只能说：“我不喜欢看话剧。”

    里昂低声笑了笑：“那您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古兆反问：“难道来到这个剧院的人都是喜欢看歌剧的不成？”

    里昂摇了摇头：“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 是来干什么的？”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 古兆分明感觉到从他身上探出一丝精神力试图控制她的精神海。

    那一瞬间，古兆有一种历史重演般的荒诞感，这一幕和当初那些人试图用脱胎于她的心灵控制的精神暗示来控制她的场景无限重合。

    这个世界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