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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兆，你有没有考虑过另外一种可能？”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古兆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可能？”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剩下的话晏阳初也不再迟疑了，认真的看着她，说：“你曾经怀疑过你们小队里有人背叛了你，所以你才会轻易的被下了菲拉病毒。”

    古兆愣了片刻：“我……”

    晏阳初没等她说完，继续说：“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提这件事了？艾黎留给你的东西找到了，你甚至都有了小队的花名册，你为什么不猜一猜小队里是谁背叛的你？”

    他看了她一眼，她满脸怔愣。

    晏阳初知道她为什么仿佛遗忘了这件事一样就此不再提，无非就是这些天经历的种种事件让她对缄默小队心怀愧疚，以至于连害她至此的叛徒也准备选择遗忘，或者无视。

    古兆的优点是重情，这让她比其他强者都多了一些人情味，她的缺点也是重情，哪怕她对信任的人多那么一丝警惕，五百年前那个给古兆下毒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得手。

    古兆不愿意提，他却必须得提一提。

    他直言：“柏景焕被艾黎撕了花名册，不管是因为把他除名了还是因为他死了，你都觉得不可能，那你有怀疑过另一种可能吗？”

    古兆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了，但晏阳初的话一直往她耳朵里钻：“他就是背叛你的人，他被艾黎发现了，艾黎撕了他的花名册把他除名。”

    飞艇里一片寂静。

    半晌，古兆低着头笑了出来。

    她怎么没想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