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疤_八十五:迎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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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五:迎新 (第5/7页)

又理不明白。

    结婚是必须的事吗?她问。

    路柔抬起脖子:人多了,就是必须。

    宋轻轻低头,从杯口抿了一小口酒。天空乌蓝,雨从屋檐滴落,滴在她右脚的大拇指上。

    路柔也喝了一口:很多人都结婚了。

    你说他吗?宋轻轻问。

    谁?

    江漫。

    哦。

    他没有结。宋轻轻盯着她。凉哥说他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路柔愣了一下,然后吞下一大杯酒,喉咙大幅度地滑动,她说:他有病?

    酒杯碰酒杯,宋轻轻:同意。

    路柔开始沉默,只有酒咽喉的声音。她怕张口说的话令自己羞耻、令她讨厌自己。

    她心里说,她根本不在乎他结没结,她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真的,真的,真的,他是过去的事里过去的人了。

    天色越来越晚,酒越喝越少。

    酒意,使情绪清晰化、纯粹化,再也不用去压制了,也无法压制了。

    当她情不自禁说出我梦到他了,梦里我不能接受他先结婚这句,她意识到已经晚了。

    宋轻轻一向用简单的话:可能他在你心里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只是他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当时太难过了。

    她轻轻拍了拍路柔的头。

    不怀念是假的,毕竟很喜欢过吧。

    或许因为她是个天生的倾听者,路柔不愿吐的话,那一瞬间,只想对她袒露。她微低了头。

    是,他过去,有时对我挺在意的。以前他打球都要戴手套,就怕脏手,但还是不嫌弃地给我挑脚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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