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该装怂时就装怂,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她的儿子周守慎,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他的伪装术更好,演技更加高超,所以连荣昌郡主都被蒙在了鼓里。
“慎哥儿最讨厌的就是这个金尿壶,这是他年少耻辱的象征,以后若是他再不听你的话,你就将它提出来给他看!”荣昌郡主郑重地将小尿壶递到了见娇手中。
“好!”沉甸甸的尿壶提在手上,见娇心思却飘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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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昌郡主送了法宝,心满意足地离开。
周守慎知道自家夫人聪慧,怕她忧心,于是故意摆出了笑脸,想要来逗她。
见娇知道周守慎心思细腻,而她也不想让他担心,故而也摆出了一副笑脸。
同样的心思,同样的情意,试探中相互对撞,如藕断般拉扯出无数道缠缠绵绵的细丝。
“你们的这盘棋下得有多早?”见娇将金尿壶重新收好,坐在床沿与他说着体己话儿。
“很早!”周守慎一把将被褥掀开,裹着她进了被褥,“今儿我身上有伤,不想睡踏板......”
见娇被他困在怀里,胳膊腿儿动弹不得,闻着熟悉的他身上的香味儿,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爷生母静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