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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闻。

    姜沅凑过去闻, 除了香气，没闻出别的什么味道，但想起昨天花楼微把他抱起来，那么兴奋的乌拉乌拉乌拉, 他还是煞有其事的说：

    “臭！”

    花楼微哭得更伤心了, 鼻涕眼泪都抹到姜沅价值不菲的衣服上。

    姜沅并不怜惜衣服, 更别说, 这是苏谨出的钱。

    肥羊不怕掉毛, 土豪不怕衣服少。

    虽然花楼微这时候哭得有点可爱，但还是别哭了吧，哭得他又想笑心里又疼……

    “不臭不臭，一点都不臭，香喷喷的, 你最香, 比刚出锅的烤乳猪还香。”

    花楼微半瘫在姜沅怀里，双手不自觉环住姜沅的腰。

    她头垂得越来越低，呼吸也平缓下来，酒意早就冲上头, 神智恍惚。

    姜沅摸了摸她的头。

    花楼微双眼眯起，唇边带笑，像一只小猫，但眼角的泪落得又急又凶，语气温软，藏着一丝深切的哀恸，

    “阿霄，你来看我啦……”

    姜沅陡然僵硬了一下。

    阿霄？

    从名字看就不像个妹子，也不是那个林虞夏。

    但是花楼微在姜沅胸口蹭了蹭，撒娇似的，亲昵极了。

    “阿霄，我又没怪你，你别难过，别自责……”

    姜沅不动声色接话道：

    “我不难过，不自责，你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花楼微眼角的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