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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道。

    刘仁希突然把头埋在双臂中，说道：“……对不起，我一直没看出来。”

    “小希说什么呢？”程沐一脸茫然。

    刘仁希：“就是……我没注意到你的感受，就跟陈煜……”

    “？！”程沐有点慌张地看向刘仁希，说得这么直接的说法任谁都听得出来了，此时程沐的心里走了无数遍他和刘仁希相处时的场景，但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他是从何时透露出来的。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捂住自己的嘴，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道是“他”跟小希说的？

    “那个，程沐……我……”刘仁希憋了半天终于攒了点勇气，刚想说点什么，突然被程沐捂住了嘴。

    “小希，你什么都别说。”程沐低着头，他的眼睛处在阴影里，刘仁希借着月光还是看不清。

    “小希，你都知道了，是吗？”程沐的声音低低的。听着有一点点的隐忍。

    “……”刘仁希的嘴被程沐捂住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点点头。

    程沐身子一震，之后便松开捂着刘仁希的手，叹了口气说道：“是他跟你说的吧？”

    刘仁希：“……”

    程沐：“小希，我呢，希望你好，只要你好，就算你喜欢的不是我……”

    刘仁希：“别说漂亮话了。”

    “什么？”程沐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小希说的，他没听错吧？

    “别说漂亮话了。”仿佛是在回答程沐刚才心中的疑问，刘仁希又重复了一遍，一遍比一遍说的决绝。

    不一会，刘仁希又道：“你的笑容是真的吗？你是真心在笑吗？”

    程沐：“……”

    刘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