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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夏凌儿以为沐闻玄和其余人不一样，但是到最后她才知道，他一样看不起她庶女的身份，一样觉得她卑微，这无疑像是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分落地生根的不是夏绫儿和蒋子浚，也不是她夏凌儿和沐闻玄，夏凌儿有种难以言喻的苍凉感，谁喜欢一个人奋斗？哪怕没有人可以帮助她，至少不会落井下石，至少站在她这一边，心疼一下她。

    海棠不知为何，竟然落泪，怕是想起了蒋大公子，海棠知道小姐之前很喜欢蒋大公子，无奈身份配不上，小姐一直忍受，怕是歌声里的忧郁感正是寄托了对蒋大少爷的感情。

    音色，音调，歌词，旋律，以及淡淡的忧郁感，皆是香源楼没有一个人可以唱出来的。非但老鸨满足，就连一开始不待见夏凌儿的守门男子也听得入了迷。

    门外的晋宝见到一抹身影走过，这才从夏凌儿的歌声中缓过神，不久后，老鸨和海棠也看到了进门之人，但因为对方身份特殊，无人敢阻拦。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夏凌儿低垂的视线里有人闯入，夏凌儿抬起头，看到了走到屏风后头的沐闻玄。

    歌声戛然而止，夏凌儿愣住，和沐闻玄四目交汇，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空气凝结。

    沐闻玄不知说些什么，只是莫名心疼，和那日在城楼上看着刑场上的感触不同，按理来说，夏凌儿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夏凌儿那双清澈乌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