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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价格也不便宜。”

    对面的楚恒，听到这句话，依然眉眼含笑，他的眼睛很迷人，包括他的笑容，也像是带了钩子的那种，稍不留神，路过的小姑娘就会被他不经意的温和笑脸，迷得晕头转向。

    石苏也喜欢笑，可和他的笑容大相径庭，石苏的要更加轻佻一些，总是游戏花丛的感觉。

    两个人互相在看对方，楚恒的指间却是没停，偶尔低下眼眸，眸光浅淡，凝视盘中的rou，上面浇了他喜欢吃的黑胡椒汁，rou的有些区域还带了血丝。这种半生不熟的rou，吃起来最带感。

    rou质在口中连同黑胡椒汁，一起融化。

    他细嚼慢咽，一口，两口，三口……慢慢地吞入了三块rou，直到下腹，手指拿起桌旁的布巾，在唇的周围轻擦慢拭。

    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个正在欣赏音乐会的名流人士，如果不是楚恒的身上穿着比较潮款的衣着，石苏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石苏终于先开口说话：“你是医生吧？”

    楚恒先是不答，接着又听到他说：“哪个科的？”

    他才往后微微一靠，后背抵在椅背上，动作漫不经心，仍然优雅。

    淡着目光看向对面的人：“神经内科。”

    “神经内科啊……”石苏“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当中，想到陆则川平时的说话风格，如同陆则川附体一样，“你是神经内科的医生，怎么听力这么不好？”

    “怎么？”楚恒的笑意丝毫不减，反而正在增加。

    石苏微凝了目光，笑嘻嘻说：“我叫她嫂子，叫了她那么多声。”

    “所以，”石苏的身子往前近了几分，腹部几乎抵在桌边，“你是我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