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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脸，然后赶紧回来睡觉。”

    “得嘞。”陶南阳先前都是靠着意志力挨着，这会儿虽然精神些了，但眼皮已经发出抗议了。

    清扬把她的课件保存好，电脑关机，备课本合上，看见陶南阳茶杯里泡着一只飞蛾，纠结了半响，去厨房倒掉了，只是在陶南阳躺在床上时，意味不明叫她近视了就去配眼镜，不要硬扛着。陶南阳莫名其妙的，她五点零的好视力，配什么眼镜！

    清扬本来快睡着了，陶南阳翻了身子面对她，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清扬？你睡了吗？”

    清扬打了个呵欠，“睡了！”

    陶南阳推了她一把，“我说正经的呢。”

    “姑奶奶，您说您说，我洗耳恭听！”

    陶南阳：“你说，我能不能带好这帮学生啊？我本来以为讲课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压力，但是底下坐的是评委还是学生，区别太大了。评委么，我一溜儿讲下去，自己爽就行了。学生呢，你看着他们的眼神，就想着这个知识点再重复一次，希望他们全都懂才好。总感觉他们看着你，肩上就重了许多，你懂我的意思吧。”

    清扬总结道：“多了责任。”

    “是啊，所以总担心自己讲解的不够透彻。”陶南阳苦恼道。

    清扬平静道；“你还有回应就满足吧，我在讲台上，得不到回应硬生生自己讲完整堂课。”事情当然不是这样了，事实上，十七班的学生苦恼极了，在班主任的语文课上，想睡睡不着，不想听课偏偏班主任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往耳朵里钻，塞了棉花戴着耳机都没用，十七班的学渣们都快哭了，都怀疑上班主任是哪个精怪变的？

    要问清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