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不归之旅 (第9/11页)

两腮含春，整个脸上都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光滑。

    传了一件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上一件波司登的羽绒服。

    一下就把这里穿着皮袄棉袄的村妇比了下去。

    脚上一双小牛皮靴子。

    mama让洛娃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村里都是一二层的农民自建楼。

    大多数人不是种地就是放牧。

    只有一家杂货店和一个铁匠铺，村里唯一的医生是个赤脚医生。

    他的家就是村里的诊所。

    唯一的图书馆就是mama卧室那个大书柜，其他的娱乐活动一概没有。

    洛娃第二天带着我去了镇上，镇上稍微好一点。不过感觉和我家那边差了二三十年。洛娃拿出了mama手下的一个单子。开始买学校要用的窗户玻璃，油漆，刷墙的洋灰。修理课桌的木头和钉子，粉笔。一些家具，当然都是我在付钱。我很奇怪mama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洛娃的汉语有点蹩脚，他说mama不能出村。又到了百货商店买了一堆日用品，我和洛娃雇了一辆面包车带上东西回了村子。

    买回东西的第二天，安静的学校里来了十多个男人。

    mama在学校围墙的校门口笑盈盈地迎接他们。

    每来一个男人就对着mama叫塔塔，或者贴面或者握手亲嘴。

    我在边上看mama和男人这么亲热就有点不自在。

    mama看了我一脸不高兴就解释说这是当地卫族的习俗。

    这些人都是学校的家长来给学校帮工。

    洛娃也不太高兴在学校里闷头修着课桌。

    人多力量大，大家搭起脚手架给墙缝里填上水泥。

    粉刷墙壁，修理课桌。

    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