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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哦？”杨子轩正在系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有些好笑的说:“是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谁知道呢！”秋天美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如果是想引起我注意，她成功了！不过没有选择就意味着不想承担责任。这种女孩，怎么可能有前途！”

    杨子轩发动了车子引擎，打开大灯，“不选择和没责任感可不一样。也许她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再不然她被家里人保护的太好，不会选择。天美，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世界里条理清晰，干干净净，总是黑白分明，是非对错清清楚楚。”

    车子从饭馆前的小胡同拐到了主路上，停在路口的红绿灯下。

    秋天美哼了一声，看了一眼专心盯着路面的杨子轩。最近这家伙特别爱讲一些大道理。做了管理岗以后，编程技能下降，嘴皮子功夫越来越厉害。正要怼回去，透过车窗，秋天美看到背着双肩背的实习生洛落低着头，似乎在数着步数，一步一步地从车前慢慢走过去。

    简单的白T恤黑裙子配了一双白色球鞋，小实习生整个人看起来纤细干净。高高挽起的头发有一缕发丝散在耳边，趁得修长的脖颈孱弱细白。背上的双肩背旁挂了一堆花里胡哨，稀奇古怪的挂件，在夜色里晃来晃去。

    “哎！子轩，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实习生。”秋天美推了杨子轩的胳膊一下，指指正从车头走过去的洛落。

    杨子轩身子往前探了探，研究地看了一会说，“这小丫头可能是傻的。”

    秋天美噗嗤就笑出来，“你怎么知道她傻啊？”

    “明明低头看着路面，还能踩到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