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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天开，他没想到不过几年，再听文笙听到这首歌，那一瞬间他竟觉眼前雾气蒙蒙，竟似有雨丝迎面而至。

    这也是因为么？

    他一时心思动摇，再难冷静，手下琴音竟一错再错，无法收拾。

    文笙要的正是这个，歌声她不过是刚刚入门，能起到的作用很是有限，甚至可以说这一曲换成除陈老之外的任何一位乐师，不过是令他们稍稍讶异一下，根本无力左右战局。

    但此时的陈老已经被压制，手中瑶琴彻底失声。

    胜负已定。

    陈老摇了摇头，推琴罢战。

    文笙道：“承让。”

    陈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的感慨：“没想到，你竟真的练成了。”

    文笙没有得意忘形，如实道：“其实还差得远，也只有前辈没有防备，才会被它扰乱了心神。”

    陈老却难得一本正经起来，郑重道：“不，最难的恰恰是入门。太难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包括我在内，这一点你比我们都强。是因为么？”

    文笙想了想方道：“可能有些关系，我也说不准。”

    陈老点了点头，叹道：“不管是不是，你这一生能因为这个，在之上更进一步。好好做，你可以比谭老国师走得更远。”

    “陈老，您……”

    陈老笑笑：“我怎么了，刚才的斗乐我输了啊，输就是输，我老头子又不是输不起。你走吧。”

    文笙感觉到了他笑容背后的真诚，不由心生不舍，她抱着琴站起来，向陈老深深鞠了一躬，问道：“陈老，将来若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