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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第三十七章 刑牢暗夜(H) (第7/7页)
既然记得她,何以这样说话。下身愈渐猛烈的撞击,却一次又一次捣碎她拼凑起的可能。 气抽得厉害,连那为什么三个字也问不出。其实也不用问,还有什么好问,也不过就是他真不要她了。 她若还是从前的夏怡禾,遇上这般薄情郎,她可是会生气的。 但她如今,连夏怡禾这三字也担不起,她这身子,破烂得比他从前那双粗布靴还不如,大概,也不用惦记谁是第一个破了她身子的人。 他不要她,也罢。 他不想再见到她那双惶惶伤痛的眼,大掌将她翻了身跪地,拉过腰,贯穿,粗暴得似任一个来泄欲的小兵狱卒。 让那不停升涨的刺激逼着,她静不下来,抑不下难受,停不住地哭,只好深深埋首,闭上眼。 上一回,他这身子抽送在她体内,还蜜意浓情,这回,却锐利的似刀。 她颓丧至极的想着,是不是就算如刀,还至少是他,而不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凶恶的兵。 他抓着她腰臀狠捣,推升令她崩溃的快意,就要攀顶,他却忽然抽退了她身子。大掌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还没结束,却宁可难受,也不愿在她身子里做结,还同她有那么一点温存。 她一楞,倏然空虚的身心,宛如自云头摔跌谷底,比起持续戮送,更为难堪。 她一声呜咽缩起发颤的身子,收紧了拳,埋头痛哭。 她恨他,恨透了他。 她哭得昏天黑地,再不知、也不想管他什么时候离开了囚房,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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