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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俗店的神崎小姐》(3) (第18/27页)
立不前。 我想世上之人的际遇,俱是相互精密咬合的齿轮,天南地北的一端转动,经过悠久漫长的岁月必然传导至另一端。这个露水皆凝成冰碴儿的十月,我静静地注视着异动的始发源头,与张洋交谈着。 燕姐坐到张洋身边,拦下张洋正准备倒酒的右手。 “不是说戒了吗?”她说。 “这不是家里来且了嘛,特殊情况多少喝点。再说喝这么些年了,哪能说戒就戒。”张洋缩着脖子。 “反正你老有理由。”燕姐夺过酒瓶。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手中动作不曾停下。剩余半盘的锅包rou不好 全部吃完,夹起临近的炸带鱼,剥下鱼rou仔细咀嚼,呷了口酒。 “我记得你以前挺讨厌喝酒的不是吗?”我问张洋。 “以前是讨厌。”张洋说,“现在却喜欢的不得了。” “这有什么说法?” “酒能缓解压力,没理由不喜欢。” “能缓解?” “效果顶好着呢。”他握住瓷碗仰头即饮,脸色rou眼可见的逐渐苍白,有趣至极。“没它,我怕是熬不过这些年。” “此话怎讲?”我一直以来的坏习惯——世事追根究底。 “不好说。”张洋拎着黄瓜用掌心捋了捋,深入大酱碗里蒯了下,放入嘴里嚼的嘎吱作响。 “那就是不想说。”我白嘴品尝黄瓜,除了蔬菜特有的甘甜缺些味道。旋即,沾满大酱又尝了口,自觉咸度适中,和黄瓜本身的口味相得益彰。 张洋三俩口把黄瓜送入嘴中,腮帮子顿时鼓涨如拳。咀嚼完毕,他颇为强硬地拿回酒瓶,燕姐没有阻拦。毕竟回忆是件漫长乏味的工作,酒往往是最好的催化剂,它总能置换出准确的片段。 “不介意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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