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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可刚刚的妖怪那么凶残，程先生他......”

    第19章

    “他们都怕他。”

    宋娆轻笑，说起程启安时，明艳的眼里浮现柔柔的笑意，“这里的妖怪跟启安......”

    话到一半宋娆停顿，看向尚云，眼底竟有几分犹豫。

    “宋娆jiejie，你怎么不说了？”尚云正听在兴头上，心里对程先生更加崇拜。

    宋娆的话让尚云内心的恐惧降低，刚才那些妖怪她也见了不少，可都是超级凶的大妖怪呢，程先生明明是个人类，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一看女孩的反应，宋娆哑然，随即她轻轻一笑，“你要是想知道，他或许会跟你说的吧。”

    尚云听了沉默，秀眉微蹙，心底开始有了疑惑，半晌她才开口问道：“宋娆jiejie，程先生他是不是妖怪？”

    从遇到程先生第一眼，她就以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可现在她才知道，那些大妖怪都怕他，难不成自己一开始就看错了？

    如果程先生不是人，那他会是什么品种？

    尚云问出口，宋娆想了想，慢慢道：“他的确不是人类，但具体是什么妖怪，我也不清楚。”

    程启安从来不曾在他们面前化出过原形，之前也有不知情的妖怪以为他是人类，本想着吃了他大补，结果被程启安直接打回了原形，使出的妖力也让一群妖怪胆寒，以至于现在，他的身份依然是个谜团，正因如此，这里的妖怪才不敢肆无忌惮的犯事。

    尚云明白似的点点头，或许齐修早就知道了吧。

    回答完女孩的问题，宋娆继续往前走，尚云只好存下疑虑默跟在她身后，前面还有好几个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