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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心焦，烦躁，他……控制不住自己。

    林锐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没有逃过聂义的眼睛。“小锐，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聂义，林锐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适合这样来回折腾。”黄一突然出现在房门口，打断了聂义的话。

    聂义回过头，看向黄一，“我刚在门口看到有轮椅，用轮椅到地下车库，不会影响到小锐的休息。”

    黄一想到了顾夜的话，把目光移向林锐，“林锐，你怎么说？你要跟聂义走吗？”

    “顾夜呢？还在书房吗？”林锐看向黄一，答非所问。“他知道聂哥来了吗？”

    林锐的意思，黄一很清楚，但是他却没办法回答。要是林锐知道了顾夜的意思，黄一很清楚那这段关系可就真的很难继续下去了。

    林锐的个性，黄一看得清清的，根本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只要顾夜开口，林锐绝对不会死缠烂打，而是收拾包裹远远地离开。

    所以他不能说，他一开始只是希望两个人可以冷静一下，而不是以后再也没有可能。那样……顾夜他……可能就真的……

    “如果你想走，就走。”顾夜的声音突然从黄一背后传出。

    黄一吓了一跳，但更害怕顾夜这句脱口而出的话，黄一紧张地看向林锐，果然林锐的脸色已经变了。

    林锐立刻看向黄一身后，对上了顾夜的眼睛，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顾夜说得不是气话，顾夜的脸色很平静，所以这也不是反话，而是真的毫不在意。

    黄一退开了几步，让顾夜清晰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好，我走。”林锐看着顾夜，说道。

    顾夜看了一眼林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