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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头有点儿晕。”汪小寒身上都是被石子磨出来的细小口子，不动还显不出来，这一抬胳膊伸袖子扯动了伤口，立刻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像正在经历凌迟之苦。

    徐佑铎看他这样心疼得嘴唇发抖，他一把拉过汪小寒的前襟帮他系扣子，之后把人抱进怀里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其实没什么，也不疼，我就是从小瞎邪乎，你别担心！真没事儿！”汪小寒强颜欢笑反过来安慰徐佑铎。

    “小寒——”

    “嗯？”

    汪小寒等了半天，没等到徐佑铎的下文。他不知道，此刻徐佑铎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他刚刚一冲动差点就说‘咱俩在一起吧，这辈子生在一起，要死以后也一起死！’，可这是什么话呢？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许报答吗？这样是小寒想要的结果吗？这时候的以身相许与之前小寒的救命之恩相比是不是显得太轻了，或者说轻浮？怎么想都有一种精神绑架的意味。

    徐佑铎说不出口，只是不断收紧的手臂宣泄着他此刻内心激烈涌动的情感。直到汪小寒闷哼一声，徐佑铎才惊觉自己弄疼了他，连忙松了力道，“弄疼你了？”

    汪小寒摇摇头，脸可疑地偏了偏，背着月光，掩饰因这一歧句微微发烫的面色。然后，视线就毫无预兆地撞入了一双幽深的眼里，那是冯煜的眼睛，此刻他正靠在他们几步之外的一棵树上抽烟。

    冯煜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汪小寒却愣是从他那双眼里看出了类似野兽一般的情绪，那是一种类似原始的饥饿感，蠢蠢欲动着随时可能扑上来一般危险。

    汪小寒连忙收回视线，拍了拍徐佑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