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缘】（9） (第8/22页)

知道mama是否知道爸爸偷藏的照片。在我鼓足勇气提出这个问题之前，

    先大嚼了半个三明治。她看上去很高兴，心情非常不错，也许今晚又会是个美妙

    的夜晚。

    「妈，我们还有没有爷爷奶奶的老照片？」

    「老照片？」mama眯了起来。

    「对啊，我没看过的那些。」

    「没有。你都看过好多次的，包括那些他们去世后拿过来的照片。你应该记

    得全都看过。」

    这是个陈述句，不是问句。但是mama的用词让我疑惑，而不是她的语法。

    「嗯，」我点头承认，「但是好像没几张奶奶的照片。我就是想知道你跟爸

    爸手里还有没有。」

    mama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加敏感，「我们怎么会特意把你奶奶的照片藏起来？」

    「我倒不是说你们藏起来了。就是觉得奶奶的照片很少，就比较奇怪。」

    mama看起来明显很不自在，「好吧，你爸爸不想看到那些照片，就是这样。」

    mama斩钉截铁地说，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为什么？」我铁了心要刨根问底。

    「我不知道。」mama的声音有些严厉。

    「哦，」我随口应着，好像无意间提起了犯忌讳的话题，「那我去问问爸爸。」

    「你不许去问。」mama彻底爆发了，「你敢！」她大声喊着站了起来。

    我马上靠到椅背上，对mama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非常惊讶。这种不舒服的程

    度表明，如我预料的一样，她也知道那些照片。可这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你不许参合这些事情！」mama厉声说道，跺着脚从我身旁走过，走出了厨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