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越孤鸣傲然一笑:“孤王相信自己,也相信军长。”
“至于吾之身份……如果一个人记忆之中多出了不属于他的记忆,能算是他在另一个人身上再生吗?”
苍越孤鸣诧然:“这如何能算是重生。”
燕风元嘉做礼正色道:“那还请王上不要再称执明王兄了。”
苍越孤鸣隐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孤王所唤的王兄并非是因为兄长之故。”
燕风元嘉缓缓吐出一口气:“但执明却不能再承这个情。戏言也好,真情也罢,之前皆是王上非是王,但现在便是执明僭越。”
“发生何事了?”倘若无事发生,这一幕应当不会发生。苍越孤鸣忽然觉得复杂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这个问题却不是燕风元嘉不回答,而是答无可答。发生何事,什么事都在发生,只不过是选择处理哪一件事情。
燕风元嘉:“儒家与墨家不同,吾等从头至尾就不曾隐瞒目的。你就不担心吾所求更甚九算,儒生所求一样是权利。”
“王兄当初离王权只差一步了,如今有必要这么做吗?”
“王上又喊错了。步步皆是破绽,当日摄政王之名不过因为吾从无争王之心而存。”
“为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