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正好你也也能帮点忙。”杏花君说着就去拉人。
漆宴孤鸣从杏花君揪着他衣袖的手看到他的脸上,脚下依然不挪半分。
“走啊!”
“你确定要我一个苗疆人帮你?”
“人命关天,还管什么苗疆人不苗疆人啊,而且你也不是什么苗疆人啊!”杏花君才不管什么苗疆中原势不两立,真要说是什么人,中原苗疆都算不上。“我已经找到了办法了,就只要你帮我劝人接受治疗。”
漆宴孤鸣皱了下眉,“既然病人不愿意,你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这是我责任啦,唉,罢了,也是我强人所难,你现在这个情况也真是该让苍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杏花君见人如此坚持也只能叹一口气,这毕竟只是他自己的责任。也是,现在所有人都快要知道他是苗疆的王子了,再出现在中原也怕是要被喊打喊杀。
“那你也不应该来这里!现在就我一个人,要是有其他的人来了你也不好交代。”
俏如来自内走出,显然是久候多时了。“冥医先生多虑了,俏如来还有事请教儒琴先生,多谢了。”
“哎哎,我知道了,你们好好聊。”杏花君叹着气歪了下头。
漆宴孤鸣克制住自己挑眉的欲望,“你还是这么称呼吗?俏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