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没有一般魔的需求,他的需求只是绝世的剑法,但是与魔相处多了,也会染上其他的习惯。
与封狼侯凶名一样赫赫的,是他繁琐的规矩。见客三杯茶,一杯甜,一杯苦,一杯无味。
玄狐喝的是甜的那一杯,泡茶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子。
燕风元嘉的脚步很轻,轧在枯枝上方出现声响。
玄狐放下茶杯,他等的时间不算长,但也足足喝了三杯茶了。
“师之隐,儒之恨,书不成,笔不墨,风雨归,山河故。”微妙拖长的尾音,略显得轻佻,略含趣味。
“主人,请别随意拿我的诗号念。”沏茶的少年人不满地说道。江师隐,熟悉的人,却在不熟悉的魔世出现,依然还是熟悉的身份。
“那,吾再从头来一遍?”燕风元嘉轻笑,捻起案桌上那杯无味的茶。
“比剑。”玄狐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有特色。
“何必如此着急。”元嘉以唇沾茶浅试温润,“吾不曾拒绝。”
“却逃避。”
“嗯?”元嘉歪头,“这可不似玄狐会言之话,是不是小师隐背后说吾坏话?”
江师隐叫屈:“哪有,我怎么可能会说主人坏话,这根本就是事实。”
“事实?吾可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