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军长?”燕风元嘉一顿,缓缓开口。
“是,总要有一个说法。”
“哈,既然如此,为何副军长仍要唤吾王爷?”燕风元嘉说道,“当年真正的大王子身亡你不该也算得上是见证者吗?”
铁啸求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是,那种程度的伤不可能身还。”
“苗疆始终欠他一个交代。”燕风元嘉忽地羽扇一抖,“作为军人你确实尽忠,但吾仍然不喜你。罢了,罢了,这苗疆终究还要靠你来守。”
“王兄你果然要离开苗疆。”苍越孤鸣摸了摸心口垂眸道,“孤王有这种感觉。”
燕风元嘉闭眸再启:“不会太久,也许很快你就会再见到吾。吾只有一句话,远离颠倒梦想。”
一句远离颠倒梦想如同空间错乱,从不该出口的口中说出不该说的话。苍越孤鸣与铁啸求衣错愕不解之间,在披风飞扬珠玉击鸣声中,人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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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苍离难得自己动手泡了一壶茶,最简单的泡法,最不适宜的泡法。见人到来还施施然多倒了一杯茶
“吾还要前往佛国探查。”燕风元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