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苍离觉得很奇怪,但又不是那么意外,奇怪的是这些时日如今已经叫做漆宴孤鸣的家伙没有出来搅局,不意外的是他没有出来。
或许这么说很矛盾,但是也没有错。先前那一面他的表现太过刻意了一些,就好像是故意演给他看的一样。可惜,他应当没有告诉孤斐堇,他的演技是真的差。
对俏如来的历练还差得远,不过也不是那么糟糕就是了,虽然与温皇交锋之时说得信誓旦旦,但还是不免关注一下眼下最大的变数。
变数,变数,便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有些特别的举动。而以他对孤斐堇的了解,他处理问题的方法永远是最简单粗暴的。
北竞王的布局看似没有打乱,实际上已经在根本就出错了。至少他不认为,单单依靠竞日孤鸣的人手能够杀死或者重伤那个怪物。
怪物。
他有多少年没有用这词去形容那家伙了,二十七年。
从万卷书落到他沾满了鲜血的手中之时。
万卷书。
默苍离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这件东西对于儒家而言很重要,可以说就是他们传承的象征。但是当年却也是他们将这件东西拱手交给了作为敌对方的墨家。
快三十年了,废字流打造出来的器物已经快到极限了。或者说二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