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艳文轻笑了一声:“既然如此先生为何不敢与默先生直说?”
“……会死。”漆宴孤鸣想了想也笑了一声说道。
“艳文却觉得默先生不会。”
漆宴孤鸣摇了摇头:“他啊,连自己都不会放过如何会放过他人呢?”
史艳文叹了口气,看似表面的友好,实际上却是心结难解,这般甚至连友人都称不上。一个能够舍下苗疆出手相助,另一个又岂能真的能无情。
漆宴孤鸣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而易举地将眼中的神情打成模糊的疏离:“罢了,倒是让史君子见笑了,我与矩子之间的问题可不止是这么简单,多说无益。”
“问题总是需要去解决。”史艳文说道,倘若这些问题在战场上爆发那才是真的不堪设想。
“他若知道我开魔世是为了什么,就真的无解了。”漆宴孤鸣笑了笑将凝重的气氛驱散了些,只是扶着琴的手指尖已经泛白。
倘若只有史艳文一人,那哪怕是不敌帝鬼,要走还是容易的,但是他不得不顾虑仍然身处于阵中的漆宴孤鸣。
一旦他离开,同时对上帝鬼与七先锋的漆宴孤鸣却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只是史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