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气干云争舞剑,疏狂潇洒欲作仙。”
剑招舞似在虚实之间,看似轻灵如水却又稳重如山,漆宴孤鸣压下手腕平剑而持,指腹拂过墨色雾气露出些许玉色风华。
这把交于锻神锋再度修铸后的浮墨似是有了不同,又好像没有。
已无必要。
正如天下风云碑所认为的那般,他这人始终都不是一个用剑的人。
玉色的剑身削金如泥轻而易举贯入地面山石,饱含儒家圣气的灵力自剑身输入,霎时散落一地的剑如同共鸣齐齐响应,或浮或立。
漆宴孤鸣习惯性地去捋发饰上的流苏,却发现此时的自己仍是那一身顾忌苗疆而换的毛绒绒。
“倒是有些,不伦不类了。”退而求其次,只能抹了把发尾上的绒毛的漆宴孤鸣眯起眼睛。
在某些时候一次性的用品可比质量过关的登峰之作来的有用,就比如破坏干净的剑阵只留下一地残骸还省去了回收的功夫。
倘若他真的拿出了儒家征天对付区区魔世大军,便足以算作是对历代圣贤的亵渎侮辱。
因此,有着同样效能的赝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