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拦你,可有人阻你,儒家人的路从来是自己走出来的,只要双足仍能踏地,就莫让自己留在原地。”对奚霏舟说的话,燕风元嘉却将手按到了师隐肩上。
邪马台笑挠了挠头发:“听起来,像托孤啊。”
“唉,梁皇无忌愿尊驾马到功成。”
燕风元嘉收手,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变作如常的从容儒雅:“别说得那么沉重,吾也只是暂时没办法保护你们了而已。也许是吾与师兄都对你们太过温和了。”似是有感而发,却又不知此感由何而来。
“师尊遇到了什么人吗?”
“……兀自猜测没有证据便不可下定论。”
“可是,师尊你不是去见了一个老朋友吗?”还特意支开我,孤身前往是不希望我接触那个是人。
“师隐,这是多余的问题。只是吾要见的人,你不太适合见罢了。”燕风元嘉摸了摸师隐头顶发旋,默苍离对人的影响太过可怕了。
奚霏舟显然想到了什么人,一时抬头看向燕风元嘉,一时有低头皱眉,一时欲言又止。确实有人一个人是必须要支开所有跟在身边的人才能去见的,而这人如师父所说也在中原。
“师叔。就算真的是百年不老,也要注意一下,交往也要注意人选啊。”
燕风元嘉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混小子,你的脑子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