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到底是哪里觉得燕风元嘉这个名字耳熟,可不就是万卷书上第一个名字吗?
“何必如此?”
说的是自己,亦或是步寒生,又或者是那再也不会回来的人。
奚霏舟合上盒子,眼眸微垂浓密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步寒生将紧闭的窗户推开,云散日芒正盛。
“人各有志,而人又都有生老病死。”步寒生望着窗外说道,听那语气又是一段未知的故事,“师叔那脾性可大的很,他在你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家主。”
“师兄如此肯定师弟,倒是另我讶异了。”
“我又不是父亲。”
“哈。”
默苍离一个眼神瞪走了戮世摩罗,送走两个傻徒弟,又将儒家的小辈安排的明明白白之后,终于有时间去看那麻烦的根源如何了。
燕风元嘉正拿着绒布轻轻擦拭文殊剑身,红发又梳成了叮叮当当的样式,金红的儒衣一层层的叠得严严实实,睫羽阴影下纯粹的天青色熠熠生辉。
看起来一点事儿没。健康的仿佛刚从医馆滚出来,事实上确实是刚被杏花君指着门轰出来。
“担心你果然是最没必要的事情。”
默苍离如是说道。
纵然那时看起来像是要死了一样,回头他就知道了当年为什么会有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