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未免管太多,从中原到此地还真是劳烦国师不辞辛苦。”元嘉拂扫衣袖。
忘今焉心下一定,不是与你何干,这个应该不是那人。果然啊,就是不知道苗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了。
“王上烦心政事,王爷却频繁出入中原与苗疆不思为王上分忧,是否是不妥。”
“本王说过了,苗疆朝堂之上有你忘今焉一日,就无本王,既然国师如此为苗疆着想不如趁早告老还乡免得晚节不保。”
“王爷这话过分了,你我都是为了王上……”
忘今焉想的倒是好,既然这个摄政王不是他想到那个人,他还是对付得了的。但是元嘉根本不想理他,便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废言太多。”
“琅函天,自大也该有个限度。至始至终都是吾,在等你前来。”
“此地只有我与王爷两人,这琅函天是……”
“呵,就算是伪装,也该换张脸换身衣服,将别人当成傻瓜的人,连傻瓜都算不上。”
“王爷在说什么。”
燕风元嘉侧着脸哼了一声懒得继续理会他,刀入手一瞬间,忘今焉瞬间退后数步险之又险避开逼命一刀又一刀。
“你究竟是谁。”忘今焉原先的猜测全数推翻,进入了一个难以理解的死胡同之中。
元嘉抽刀劈上手杖一瞬却又